男人不识本站,上遍色站也枉然




点击进入==== 国产4K高清露脸精品合集免空下載≥↘01.27--1

点击进入==== 国产4K高清露脸精品合集免空下載≥↘01.27--2


拖拉机「突、突、突」地突到了进城路口的收费站,120急救车早已在那裡等候了。到了省立医院一检查是急性阑尾炎,必须马上住院动手术。
门轻轻地开了,一个白影子飘到我的床前。迷迷煳煳的我还以为是香香来了呢,睁眼一看原来是个女护士。一身白大褂、白帽子,大大的白口罩罩住了整个脸,只剩下两隻黑黑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我。
她柔柔的对我说:「你家裡没人来护理你,医院让我来护理你,从现在开始起你必须听我的话。」
她说:「现在赶快洗澡换衣服,马上要动手术了。」说着就把一套病号服放在我的床头,又问我:「痛不痛?自己能洗澡吗?」
我说:「还行,自己能洗。」
说着我就要下床,她赶紧过来把我扶下床,帮我把外衣、外裤脱了,这时我身上只剩下一条三角裤了。
洗完澡,我发现病号服只有衣服裤子,怎么没有内裤啊?就大声的问她,她说:「不要穿内裤了,就穿衣服裤子就行了。」
我只好穿着宽大的病号服,扶着牆走了出来,她正靠在另一张床上看电视,说:「怎么,疼吗?」
我说:「有点疼,是不是止痛针过了?」
她赶紧过来扶着我在床上躺下,说:「现在该给你备皮了。」
我不知道备皮是什么意思,双手就去拉被子。
她说:「你盖着被子怎么能备皮呢?」
我问:「备皮是什么啊?」
她笑着刮了一下我的鼻子,说:「小傻瓜,就是给你消毒啊。」
说着,她就扒掉了我的裤子。
我还是小时候妈妈给我洗澡时,脱过我的裤子看过我那裡,就是香香也没能脱掉我的裤子,只是昨天在朦胧的月光下看过我那裡一次!而现在屋裡的日光灯是那么的明亮,我的东东一下子弹立了起来!我羞红得转过了脸去。她说:「怎么,害羞了?还没开始呢!」
我以为备皮就像打针时给屁股上抹点酒精、碘酒那样,也只要在小肚子上抹点酒精、碘酒消消毒就行了。
可她却拿出了一把刮鬍子刀,我惊奇地问:「怎么?用这个开刀?」她笑得弯下了腰说:「这怎么能开刀,这是把你那裡的毛毛刮乾淨,不然刀口会感染的。」
我说:「不刮不行?」
她说:「不行!」说着,她的左手就轻轻的握住了我的肉棒。

这时,我感到她的左手稍稍用了点力握紧了我的肉棒。然后拿出一把刷子,沾了点白白的泡沫水,来回的涂抹在我的阴部,就开始了给我刮阴毛……我的身子在轻轻的颤抖,软软的阴毛并不太多,但挺整齐的。
她看了看我说:「有没有女朋友?」
我说:「没有。」
她又问:「今年18岁?」
她又笑了,说:「我今年19,毕业后到这裡一年了,你以后就叫我姐姐吧。」
我没吭声,她握着我的肉棍摇了摇,说:「叫啊?」
我那裡一动肚子就痛的更厉害,只好叫了声:「姐……」
「怎么还没完吗?还有什么要消毒的?」我问。
她左手又握住我的肉棍,轻轻的把包皮往下撸,这时我的肉棍越发显得粗大了,而且裡面一跳一跳的。她右手指着发亮的龟头下面说:「就是这裡啊,它叫冠状沟,平时被包皮给盖住了,裡面的污垢最容易生长细菌了,要好好的消毒消毒才行。」接着又说:「忍着点啊。」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,她说:「有没有手淫过?」
我说:「没有。」
她说:「那就会很痒的,我先来给你缓一缓。」
这时,我想起来有一段时间我龟头上好痒好痒,老是忍不住要用手去捏它。后来包皮就往后缩,龟头就露出来了,整个阴茎明显的变大了好多。正想着呢,她已经用右手的拇指和中指轻轻握住了我的冠状沟部位,食指压在我的马眼上。
我一下子痒得就叫了起来,还差点跳了起来。
她赶紧按住我,说:「小坏蛋,忍住!别动!放鬆,吐气!」
终于,她擦好了。拿开纱布,她看着左手才握住我的肉棍一大半,说:「小东西长得还挺大、挺漂亮的嘛。」
这时,我的脸更红了。她拍了拍我那湿润发亮的肉棍,说:「还不赶快软下去?嗯,包皮也长得挺好,不然你还要做环割手术呢。」说完,她就转过身去洗手收拾东西了,这时我才发现她刚才竟然没戴手套!
手术进行的很顺利,只用了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,创下了该院做同类手术的最短记录。我知道这完全归功于我比较瘦小的原因,因为他们平时都是给大腹便便的首长们做得多。
那个小护士一直等在门外,我被推回病房,大家七手八脚的把我抬上床就走了。
病房裡只剩下我和她,她拉过一张凳子坐在我的床前,伸出一隻手抚摸着我的头髮,看着我轻轻的问:「疼吗?」
她很漂亮,椭圆的脸庞,大大的眼睛,弯弯的眉毛衬在白白嫩嫩的脸上显得黑亮;鼻樑比较挺直,红润的嘴唇有点往上翘。两隻小巧的耳朵后面掖着一头短发,耳朵和头髮有一半被白帽子罩住了。
她见我一直在看着她,脸微微有点红了,说:「困吗?睡吧,我就睡另一张床上,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就赶快叫我。」
我望着她,喉咙有点发乾。说:「我想喝水。」

突然,我觉得有个温暖柔软的东东挤进了我的嘴裡,然后慢慢的有一丝水流到了我的舌头上……天哪!我知道了,她是用她的嘴含了一口水再送到我的嘴裡来的!这和吸食香香嘴裡的地瓜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!我下面那不争气的东东马上就有了反应,翘了起来。我觉得这一丝丝水温温的、甜甜的,我嚥了下去又张开了嘴……喝了几口以后,她说:「怎么样?好些了吗?」
我说:「味道好极了!」
她打了一下我的脸,说:「小坏蛋!睁开眼睛吧。」
我睁开眼睛望着她,说:「……姐……你真好……」
她看着我说:「和女孩亲过嘴吗?」
我哪裡敢说亲过!就说:「我那么丑,哪有女孩喜欢我和我亲嘴?」心裡却暗暗的想:「这事可千万不能给香香知道。」
她说:「傻弟弟,你不丑,会有女孩喜欢你的!姐也喜欢你!你真的长得很像我弟弟。」
这时,我好想哭,可是又流不出泪来。
她又低下头,摸着我的头说:「睡吧,姐再亲你一下!」说着,就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。
我觉得好舒服好舒服,就侧过脸来说:「姐,我要你再亲亲我这裡嘛……」
她笑着说:「小坏蛋!」就捧着我的下巴在我两边脸上都重重的亲了一下,说:「好了,睡吧!」
我望着她那红僕僕的脸说:「姐,我也想亲你一下!」
她看着我说:「喜欢姐姐吗?」
我说:「喜欢!」
天,已经大亮了,窗外有几隻鸟儿在枝头上叽叽喳喳的欢闹,阳光柔柔的透过窗帘照了进来,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。
护士姐姐回到了我的床前,看我醒了,就问:「感觉怎么样?」
我说:「我好饿。」
她说:「早饭时间早过了,我看你睡的好香就没叫醒你,现在都九点多了,是送点心的时间了。」
她按住我的手腕说:「别说话,现在先给你数脉搏、测体温,一会儿再给你吃饭。」
她记录完脉搏、体温,说:「一切正常!刚才主任查房,说手术挺好的。你现在只能吃一些流食,我这就给你拿去。」说完,她就跑出门去了,我拿过病历看到她的签名「英」。
过了一会儿,她拿来一大堆东西。她拿了杯牛奶插了个吸管放到我的嘴边,我说:「姐,我想像昨晚那样喝。」
她瞪了我一眼,说:「现在大白天的,让人看见不好!来,乖……姐姐喜欢你。」
我只好自己拿住杯子把吸管对到嘴裡吸。
她掰了块蛋糕放到我嘴裡,说:「慢点,别噎着。」她一边喂给我吃,一边说:「昨晚没吃饭?」
我点点头。她又说:「还好没吃晚饭,不然动手术会有点麻烦的。」
「昨晚你去做手术,我就在门外想手术会做多长时间?没想到你那么快就做完了。」一边说着她一边又把手伸进被子裡,隔着裤子按在我刀口上,轻轻的抚摸着……「上次有个首长做阑尾手术,做了四个多小时才找到阑尾,医生都快晕过去了。」
真奇怪,我的刀口部位被她一摸就不太疼了,但是下面的东东马上就翘翘的有了反应。我突然好想让她的手摸摸我那裡,就把手也伸进被子里拉过她的手按在我的小肚子上,说:「姐,就是这裡有点胀。」
她没有察觉出我的动机,就把手停在那裡轻轻的揉着说:「手术成不成功,就看你今天会放几个屁了。」
我愕然地看着她,她说:「有放屁,就说明肠子理得顺,没有打结啊。」她正说着呢,我真的放了个屁。
我脸一红,想赶快掀开被子把味道赶出去。她急忙按住被子说:「慢点!闻闻臭不臭?」
我说:「有点臭。」
她也闻了闻说:「是有点臭,那就好。」
「为什么臭的好呢?」我不解的问。
「臭,说明是从胃下去的,顺了。不臭,说明是大肠外面的气,没用!」
无意中她的手摸到了我的东东,硬硬的竖在那裡。她又按了按我的小肚子,看着我说:「想小便吗?」我点了点头。
她从床下拿出个尿壶,塞到我的下面。然后站起来用两隻手慢慢的从两边脱下我的裤子,她一隻手扶着尿壶,一隻手抓住我的肉棍就往壶口裡塞。当她弯着腰低头面向我做这些事时,我从她的衣襟开口处又看到了她那雪白的两半乳房和深深的乳沟,这时我的东东更硬了。我是躺着的,那尿壶又是平放着的,我那硬硬的肉棍怎能弯得下去?
她又用老办法把我的肉棍搞软了些,然后塞到尿壶口裡去,嘴裡还不住的发出「嘘、嘘」声。
我一笑下面就软了,我说:「我又不是小孩子,还要嘘、嘘的。」
她去倒了尿壶洗完手,过来又坐在我的床前看着我,说:「累了吧?睡一会儿,等会儿该吃中午饭了。」说着,就把手伸进被子裡轻轻的按在我的刀口处。
大概是第五天的晚上吧,看完《新闻联播》我们聊着天,她很自然的把手伸进了我的被子裡。这回她没有去按我的刀口处,而是把我的裤子拉下了一些,握住了我仍然有点硬的东东,对我说:「你怎么老是硬硬的啊?」
我说:「我也不知道,反正一看到姐姐就会硬起来。」
她笑着,脸上泛起了两朵浅浅的红晕。「你这个小坏蛋还好没碰到护士长,要是碰到护士长你就惨了!」
「为什么?」我问。
「护士长会让你一直翘不起来的!」
「可是她每次来,我看她对我都很温柔啊?」我说。
「那是你没惹到她!你等等,我一边挖个苹果给你吃,一边给你讲个她的故事。」说着她关了电视,跑去洗了个苹果把皮削了一些,然后一边用勺子刮着喂我吃,一边就说了起来…「有一次,有个连长来割阑尾,护士长指导一个实习护士给他备皮。那个连长一看到两个美女,就架起了『高射炮』,把那个实习护士吓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。
院领导就把护士长找来问怎么回事,护士长笑了笑就去找那个连长。连长一看到护士长来了就拉长了脸,护士长说:』把裤子脱了,我看看是怎么回事。『连长就把裤子脱了,那东西软软地耷拉在那儿。护士长又伸出两个手指对着那东西』叭『一弹,那东西立马又架起了』高射炮!
护士长问:』还要娶我吗?『那连长连忙伸手作揖,嘴裡说:』不敢了,不敢了!『你说,护士长神不神啊?」
「那连长干嘛这会儿不敢娶护士长了呢?」我问。
「他敢?要是护士长天天这么折腾他,他能受的了吗?」
「那你会不会呢?」我又问。
「我不会,护士长会点穴的!我要是会,你还能那么自在啊?」说着,她就「咯、咯」地笑了起来,我也笑了。刀口不太疼了,我可以笑得大声一点了。
她扔了果核,洗完手又伸进被子裡来,握着我的东东,两眼看着我,柔柔的问:「喜欢姐姐吗?」
「喜欢!你怎么老问我这句话啊?」
「我就是喜欢听你回答那句话嘛。」说完,她使劲地握住了我那硬起来的肉棍,她的脸又慢慢的红了起来……后来我才知道,其实女人也是喜欢摸男人的肉棍的,就像男人喜欢摸女人的乳房一样。
我说:「那你干嘛还老喜欢抓住我的肉棍呢?」
她说:「你和他们不一样啊!你这个平时像一隻小白老鼠,活过来又像一隻大白老鼠,我就喜欢抓着它!」
「好胀,我想小便了。」我说。她按了按我的小肚子说:「刚吃完晚饭才小的便,现在没有小便。」
「你多长时间跑一次』马『?」(北方话:「跑马」就是遗精或打飞机、打手枪、射精的意思)她问。
「不知道。」我答道。
她转身拿了几块纱布打开迭好,伸进被子裡盖在我的龟头上捂着,「来,我帮你弄出来。你不要用劲,刀口会疼的。」说着,她握着我的肉棍的手,就轻轻的上下撸动起来…我的肉棍在她的小手上下撸动下更加胀大了。这时,我看到她的脸更红了,眼睛也微微的闭上。接着她上身慢慢的弯下,头抵在我的肩膀上。她的一个乳房压住了我的一隻胳膊,我真想用另一隻手捂在她的另一个乳房上……她把一条大腿抬起使劲的迭压在另一条大腿上,她的双腿好像是在用劲,有点发抖。随着她上下撸动频率的加快,我也闭上了眼睛……突然,她轻轻的「啊……」了一声,撸动我肉棍的手停住了,握的力量也稍小了一些。我只觉得我头皮一麻,肛门一阵紧缩,肉棍一跳一跳的射出了一股一股的东东……我觉得这次的射出和在香香大腿上的射出,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。这次我才领略了象书上描写的一样的那种感觉!我知道,这次我算是被小英姐姐给手淫了,但我好喜欢这种被她手淫的感觉!要是每天她都能帮我这样手淫那该有多好啊!
这时,我觉得刀口好痛好痛,就迷迷煳煳的闭上眼睛忍着。
过了一会儿,她直起身子,看我好像睡着了,就轻轻的掀开一点被子看着裡面,两隻手在我下面忙活了一阵,再轻轻地给我拉上裤子盖好被子,蹑手蹑脚地进了卫生间……不知过了多久,迷迷煳煳的我觉得小肚子好胀。我转过头去,小英姐姐的床是空的,卫生间裡传来「哗、哗」的水声。
「姐……」我轻轻的叫到。没有回应,我又叫了声「姐……」
「哎!」小英姐姐应道,「干嘛?」水声明显的小了很多。
「我想小便。」
「你等等,我马上就来!」小英姐姐跑了过来,她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,在腋窝下打了个结。
她想去拿尿壶,我说:「我屁股有点麻,想下床走走,去卫生间小便。」
她赶忙过来扶着我下了床。
站在坐便器前,她帮我脱下裤子,右手搂着我提着裤子,左手握着我的东东对着便池,又「嘘、嘘……」起来。我搂着她低头尿完,她抖了抖我的东东,就弯下腰去帮我提裤子……不知怎么搞的,裹在她身上的浴巾突然鬆脱滑了下来。她惊叫了一声:「哎呀!」就去按浴巾。
因为她是弯着腰的,右手还搂着我并提着裤子,所以左手只把浴巾按在了阴部。
而整个浴巾其它部分都垂了下去,露出了她光洁的背和对着我噘起的屁股。我左手还搭在她的左肩上,翘起的肉棍就顶在了她丰满圆嫩的屁股上。那种感觉是我一辈子也忘不掉的!我右手顺势就搭在了她的右肩上。
她叫了声:「弟弟啊!」(请各位原谅我在这裡用「弟弟」来代替了我的名字)。右手就鬆开了我的裤子,我的裤子滑落到了地上。这时,我的下半身已经完全是赤裸的了,她反手就握住我使劲顶在她的屁股上的肉棍。这个时刻我彷彿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……我的双手好像没怎么用劲,就把她扳了起来面对着我。她闭着两眼脸羞得通红,是那么的好看。她一隻手还把浴巾捂在阴部,一隻手还握着我的肉棍在微微的发抖。

慢慢地,她握着我的肉棍把我的身体往前拉,搭着浴巾的左手从她的阴部移到了我的屁股上。我的双手向她的后背伸去搂住她,她丰满坚挺的乳房和我的胸脯紧贴在了一起!
我不知道我的心脏是否还在跳动,整个世界是那么的安静。她把嘴唇堵在我的嘴唇上,舌头翘开我的牙齿伸到裡面搅动着,我的舌头也和她的舌头搅动在一块儿。
吻了一会儿,她把头枕在我的肩上,鼻子裡呼出的气吹得我脖子痒痒的,我的肉棍好像变得更硬了,我手无足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她搂着我:「弟弟啊、弟弟啊……」轻轻地呼唤着……我也:「姐、姐……」的轻轻地应着,双手只知道在她光滑的后背和屁股上胡乱地摸着……突然,我觉得我的龟头上痒痒的,好像摩擦到了她的阴毛,然后慢慢的又向下滑去……在水波荡漾的桃源洞上方停住了,她握着我的肉棍轻轻地顶在她的花蕾上。我想起香香曾经告诉过我,那就是阴蒂的部位。
她握着我的肉棍,用龟头在她的花蕾上轻轻的摩擦着、转动着。痒得我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她的屁股,她的桃花源裡不断的有泉水涌出,使我的龟头也变得水唧唧的了。
过了一会儿,她把我按在坐便器上,说:「弟弟你坐着别动,我洗一下。」
说着她就跨进了浴缸,用莲蓬头冲洗着她的桃花源,然后又仔细地清洗掉浴巾上的精液。她弯下腰时,垂下的乳房显得更大、更圆了,那雪白的乳沟越发显得漂亮。
我茫然地看着她做着这些事情,她背对着我说:「还好没有进去!要是我怀孕了,部队非得把我法办了,那我这辈子可就完了!」
这时我才明白,刚才我的肉棍其实根本没有插入她的阴道,虽然我也射了,但这算不算性交?我不知道。但我知道,部队裡经常有女兵哭哭啼啼的被复员遣送回家。
接着,她又冲洗了一下身子,再拿了一块乾淨的浴巾裹好了身子。这才跨出浴缸扶着我站了起来,用湿毛巾把我睡着的小白鼠,仔细地擦洗乾淨,打了它一下,说:「坏东西!」
我说:「姐,你不是喜欢它吗?」
她瞪了我一眼没说话,帮我穿好裤子,把我扶到床上躺好。
她弯下腰看着我,轻轻地掐着我的脸,说:「你怎么那么让人讨厌啊!」说着,就亲了我一下,「好了,快睡吧!我都快累死了!」
「姐,我能和你一直在一起吗?」我突然问到。
她停下脚步,看了我半天,说:「傻弟弟,别说傻话了。你将来要考大学,还要工作,你会有你自己的生活轨迹。我将来要嫁人、转业,也会有自己的生活去向。」……「姐,我们能不能在一起?」……「傻弟弟,你有这份心思,姐也就知足了。」她低下头,声音有点哽咽了,「记住,以后可要常来看姐姐啊!」
「嗯,我会的!」我坚定地点了点头。
其实,我那时候啥也不懂。我以为她会像电影或书上说的那样:什么我年龄比你大啦,你家门槛高,我配不上你啦等等之类的话。但她没有这么说,虽然她心裡可能会这么想。
她看看四下无人,就紧紧地搂住我,在我脸上来回的亲吻着。我觉得我的脸上湿乎乎的,也不知是她的眼泪,还是我的眼泪。
「回去吧,今晚早点好好休息,明天还要拆线。」姐姐捧着我的脸说。
回到屋裡,当她脱光了我的衣服给我擦洗身子时,昨晚的情形又浮现在我的眼前。我一把搂住她,可她却打着我的手,说:「别闹!当心把纱布搞湿要发炎的!」
我以为她生气了,就不敢再闹了。可是当我看到她衣襟开口裡的乳沟时,不听话的东东又翘了起来。她歎了口气,摇了摇头。只好一手握住我的肉棍,一手用毛巾仔细的给我擦身子。
她把我扶上了床后,就坐在床前一直看着我。我想把她的手拉进被子裡来,她摇了摇头,坚定地说:「今晚不要,你必须好好的睡觉,养足精神,明天才好拆线。好弟弟,姐喜欢你!」
她看我不肯闭眼睛,就一隻手摸着我的脸,一边轻轻地把我的眼皮往下抹,一边用另一隻手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肩膀,慢悠悠地哼着节拍……回想到这裡,我的眼睛湿润了。女人是不是天生就有一种母爱?而这种母爱又是那么的博大宽广!一滴泪水滴到了我的键盘缝隙裡面,好像是一粒盐揿进了我被划开的刀口。
第二天上午,拆线进行的非常顺利。刀口处和缝线处的嫩肉是浅红色的,姐姐说:「好像一条红色的蚕宝宝趴在那裡睡觉一样。」
下午,她又逼着我睡觉,又像昨晚那样把我哄睡着了,直到吃晚饭时才把我叫醒。我好奇怪她怎么老是叫我睡觉?而她自己一天到晚好像都不要睡觉似的。
只要我睁开眼睛,她肯定是在忙来忙去的,她的精神头怎么老是那么好?!
很晚了,我们才回到小病房裡。
她拉下我的裤子,看了看刀口,说:「今晚,你可以直接洗澡了。」
「姐,还是你帮我洗,好吗?」我恳求着。
她红着脸说:「那你得乖乖的听我话。」
「姐,我什么时候不听你话啦?」我高兴得叫了起来。
突然,她从背后轻轻的抱住了我,我:「哎呀!」了一声,原来她是悄悄地在我身后脱光了衣服进来的。
霎那间,地球彷彿停止了转动!
当她的乳尖触碰到我后背的那一瞬间,我好像被电击中了一麻,随后就被一股巨大的乳浪所吞噬。她饱满的乳房在我的后背揉动着,阴毛在我的屁股上摩擦着,无一不刺激着我的每一个神经末梢。
我想要转过身来,她却吻着我的后背,把脸贴在我的后背,问:「喜欢姐姐吗?」说着,双手向前紧紧地握住了我那前挺的肉棍。
「喜欢!」我大声应道。

她一隻手握住我的肉棍顶在她的阴蒂上转动着,一隻手托住我的子弹袋。我双手托起她那两只可爱的小白兔仔细地看了个够,再亲吻、舔了个够!她闭着眼睛,微微向后仰着头挺着胸。水花打在她的脸上,溅起了更多的小水花。
她抬起一条腿踩在浴缸边上,然后把我慢慢的按下去坐着。她用一隻手拨开桃花源的大门,顿时,整个桃花源内部的景色展现在我的眼前!「桃花潭水深千尺,不及姐姐对我情!」我情不自禁地说道,姐姐轻轻地拍打了一下我的头。
我仔细地看着她那裡,阴毛被水流梳理得平整而又伏贴,大阴唇丰满隆起,小阴唇由于充血而略显得有些红肿,阴道内淌着晶莹的汁液而有点发白,鲜红的洞口光滑而又娇嫩,阴核前端的尿道口微微地张开着,凸起的阴蒂就像含苞欲放的小花蕾。
我忍不住轻轻地拨弄着姐姐的花蕾。她一隻手拉起我的大拇指按在花蕾上,一隻手捏住我的中指在桃花洞中轻轻地进出着。
这时,我的肉棍硬硬的、胀胀的!
我想起了书上的描写。就双手拔开她的小阴唇,伸出舌头轻轻地去舔她的阴蒂。她「啊……」地一阵剧烈的颤抖,双手按住我的头顶,十指深深地插入我的头髮当中。

冠状沟的位置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,一阵又痛又痒的感觉……这时,姐姐浑身颤抖着抱紧了我,嘴使劲地吻住我的唇……我觉得一股咸咸的水流进了我的嘴裡。
我睁眼一看,姐姐泪流满面。再低头一看,红红的水流顺着我俩的腿往下淌去。
我吓坏了,叫到:「姐姐,哪裡流血了?」姐姐只是静静地抱着我颤抖着,我吓得抱住她不敢动。
过了一会,姐姐说:「弟弟,你动一动。」
我不知道该怎样动,她搂着我说:「这样前后动。」
过了一会,姐姐慢慢的把我拉开。一屁股坐在浴缸的边沿上,用莲蓬头冲洗着阴部。红红白白的东东顺着水花渐渐的澹去,桃花源又回复了鲜嫩的红色。
接着,姐姐又给我的肉棍仔细地冲洗着。我抚着姐姐的肩膀问到:「姐,你会怀孕吗?」
姐姐摇了摇头说:「不会,今天是我安全期。」
我看着姐姐的手指在轻轻地清洗着我的冠状沟,突然一阵好痒好痒的感觉又刺激着我,我的东东又挺立了起来。姐姐双手紧紧握住我的肉棍,用水冲洗了一下,然后就用嘴裹住了我的龟头……我「噢……」了一声,坚硬的肉棍彷彿要被溶化了一般,龟头又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肉窝!我的双手使劲地捂在她胀大的乳房上,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弹性十足的乳头。
她含了一会儿我的龟头,前后轻轻的吸吮着。再把它拿出来仔细地舔着。她的舌苔就像千万个小毛刺一样,麻麻地刺激着龟头上的嫩皮,奇痒无比!
我大叫一声:「呀……」红红的肉棍象灭火瓶一样又喷出一股一股白色的激流,打在她的嘴上和下巴上。那白色的精液顺着她下巴,流到了胸前凸起的乳峰上,她握着我的龟头,一下一下地用它把精液均匀地涂抹在她的两个乳房上。这时,我脑海中又浮现出书裡描写的那种情形。我不知道姐姐有没有看过那本书,但姐姐怎么会知道这样做呢?我没敢问她。
她看着喷口不再喷发了,便用嘴吻着龟头和喷口,再用水把龟头冲洗乾淨,最后才把嘴漱乾淨站了起来,我俩又紧紧的抱在了一起,嘴又粘在了一起。
「哗、哗」的水花洒在我俩的身上,也未能将我俩分开。
过了一会儿,她看看我的刀口处,说:「还好,没问题。射了两次,累坏了吧?」
我摇了摇头。「我给你洗洗乾淨赶紧去睡吧,我还担心你今天没睡够呢。」
这时,我才明白姐姐的一番苦心,为什么下午她一定要我睡个够的原因!我心裡一阵激动,使劲地抱住了她。亲着她说:「姐,你真好!」
她帮我仔细的洗好澡、穿好衣服,要我回床睡觉,我不肯,我要看她洗澡。
看姐姐洗澡真的是一种好美好美的享受,当姐姐的手抹过乳房时,被抹下去的乳房和乳头总是倔强的弹立起来,构成一幅美丽的图画。
那一夜,我老是梦见五彩水花,洒在姐姐可爱的小白兔身上和美丽的桃花源上,老是感觉到我的龟头还泡在温热的肥皂水裡……出院的那天上午,香香来了。姐姐仔细地端详着香香,那种神态绝对不亚于多年后,我妈妈第一次看我女朋友的神态,香香的脸都被看红了。香香也偷偷的看着小英姐姐,我不知道美女看美女的感觉是怎样的。

小英姐姐捂着嘴哭了。……车开了,香香静静地握着我的手。这十几天的经历一一的在我脑海中闪过,我忽然有一种「曾经沧海难为水」的感觉。